□ 王乾榮
那個跳得很歡的孩子
“這個傻孩子……”我自言自語一聲。
“人家那叫實誠!”旁邊我那位糾正。
入場式隊伍91個,隊之間距離拉得長長,旗手來回?fù)]舞國旗,隊員們頻做Pose,手機拍照,揮手致意觀眾,有女運動員跨在男隊友肩上……一隊隊緩緩走過——得多長時間?行進的隊伍兩側(cè),上千個孩子兩兩相距半米一字排開,跳躍、擺手、頷首、笑逐顏開,迎接各國運動員。對于每個隊伍,孩子們都露出“初次相見,熱烈歡迎”姿態(tài),讓各國各地區(qū)運動員,深感北京對他們的熱忱。每個孩子都跳得非常起勁。而鏡頭每劃過一位穿白背心、淡紫色褂子的孩子,就見他不間斷地跳著,跳得特別高、特別歡實,像要把一顆心掏出來,看得我眼熱,不由得說了“這個傻孩子”那樣的話——那么長時間,不停地蹦跳,不累嗎?受得了嗎?我很心疼。
我忽然覺悟到,我看到的是孩子的背影,而場上孩子們穿的衣服大同小異——也許我看到的鏡頭中的孩子不是同一個孩子,而是不同的孩子,他們都是一樣的志愿者,一樣地跳著,也許三四個小時前就在鳥巢靜候了??傊冶凰?、被他們深深感動了。
許老師的鏡頭所向
在北京電視臺新聞里,見識了一位即將退休的許姓攝像師。畫面介紹,他的鏡頭是專門對著觀眾的。這里的觀眾都是普通人,不像春晚觀眾多有來頭,即使對著攝像頭,也能應(yīng)付裕如,或者臨時調(diào)整情緒,露出得體的表情。
許老師已經(jīng)拍了七屆奧運會。這被拍觀眾,沒有一位是出過一分錢的。這么多年,許老師的心,一定緊緊黏貼著觀眾,與他們心心相印。他的攝像頭就一個字:抓。他抓的不是運動員的絕技和昂揚,而是觀眾的歡呼、臉色、眼神、驚異、感動、欽佩、揮臂、握拳、擊掌,甚至躍起,當(dāng)然也有嘆息、遺憾、激憤和不滿,一切純?nèi)蛔园l(fā)。他必“秒抓”而穩(wěn)準(zhǔn)狠,把這些鏡頭傳于場地大屏幕,現(xiàn)場觀眾也許能從中看到自己瞬息變異的尊容;傳往各家各戶電視上,屏前人也就與現(xiàn)場觀眾同感凉熱;給運動員回放,他們的心也會得到最大慰藉。作為攝像師,許老師雖然無緣抓取運動員的精彩瞬間,但他的鏡頭卻使這瞬間魅力四射。
這個美國記者有點讓人意外
有外國教練指責(zé)中國不尊重選手人權(quán),稱冬奧防疫隔離條件不佳。但《紐約時報》記者麥克尼爾在一段電視節(jié)目中說,中國的檢疫流程,是從隔離到徹底打破傳播鏈,以及如何保護醫(yī)院資源不崩潰。冬奧的閉環(huán)防疫,嚴(yán)上加嚴(yán)。中國不斷地檢測、檢測、檢測,找到病毒。醫(yī)院給病人做CT,檢查肺部影像是否異常,這給病毒檢測起到了很好的前期篩查和輔助作用。采訪麥克尼爾的主持人聽了他的介紹,不由得感嘆,美國民眾肯定會把這一段采訪剪出來送到各地衛(wèi)生部門。而美國把病毒檢測搞砸了,美國所做的準(zhǔn)備與中國天差地別。這段視頻在推特上的播放量已近500萬。
《紐約時報》對中國,是一貫雞蛋里面挑骨頭的,這次其記者卻不得不說了實話。這個麥克尼爾先生,是如夢初醒,還是覺得說假話畢竟只能騙人于一時一事,騙久了就沒人信了?
編輯:梁成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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